废料堆积处


改不完的错字啊(叹

白切黑进行时2⃣️

1⃣️这里


我现在是知道了,我的刀想神隐我,但是因为怂,他们做不出什么逼迫我的举动。


我躺在床上,突然特矫情的想,是不是因为太在意我,不想让我受到伤害,所以才不会强迫我。


侧着身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,我伸了个懒腰,顺手把胳膊塞在枕头底下垫着,准备睡觉。


然后我摸到了一个像姜饼人,还软软的的东西。


掏出来一看,我皱了皱眉,有些嫌弃的扔到一边。做的丑的跟巫毒娃娃一样...或许就是巫毒娃娃吧。


你们不是想神隐我,是想诅咒我才对吧。


他们不会正面神隐,老找这种跟民间偏方一样的方法曲线救国,我觉得他们有点剑走偏锋了。


不过那个娃娃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刀给我的礼物,上次长谷部那个我现在还揣在兜里呢。我想了想,又把它捡了回来。虽然这娃娃有点难看,但是做工还是可以的,针脚也藏的很好。


我的刀为了神隐我变成了手艺人,我还有点自豪这是怎么回事。




今天的审神者依旧和这帮想要神隐我的刀们斗智斗勇...


...个毛钱球啊!!!我只觉得自己每天的智商都在飞速的下降。


我半夜出去食堂找点宵夜,回来的时候手电筒的光照到外墙,上面血淋淋的几个大字吓的我差点没跪下去。


不过我脑子还是很清醒的,就是头被油漆味熏的有点疼。


“那家的刀想神隐主会用油漆直接涂鸦在墙上啊,还是红油漆!你知不知道红油漆没干透还往下淌的冲击视觉效果?????我还以为有人来讨债了!!!”


鹤丸:感动吗


我:不敢动


鹤丸跪的乖巧,“哦。”


“哦个头啊赶紧去给我漆墙去!!!”


我气到叉腰。




手入室里的我现在有些心情复杂。


因为神隐的事情都已经广而告之了,大家都没有避嫌,我就看着他们接一下淌出来的血,然后商量着怎么神隐我。


我说:“以后我来提供瓶子吧,装金平糖的那种怎么样?把我的卫生巾放下...!”




还剩下最后一位没有手入了。


自从我那天一时兴起跟他提了普通神隐用精...咳咳咳咳...的那种事情后,我老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。


希望不要觉醒什么吧。



有时候我真觉得我的嘴是不是开过光。


现在一期压在我身上,捏着我的鼻子试图让我喝下大量腥甜的血液。


一期老是看上去斯斯文文,瘦出腿缝,实际上力气真不是盖的。一只手就能握着我的俩手腕摁在地上,并且我预估手腕明天都会肿。


血吧,就是那种滑滑的,带着浓烈铁锈味,一期直接把手里的小半瓶倒完就松开手。


我好不容易爬起来,捂着嘴还因为呛到了有点想咳嗽。


一期在某种意味上还真是说话算话。


然后我气的一把扯过一期的领带,趁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直接把嘴里剩下的液体渡了过去。


当时完全没有想太多,就是想把这种粗暴的态度回敬过去。


不过说真的,扯人领带真的是特别爽,一期现在两只手指夹在他领带结那边,我觉得有点勒到他了就松手了。


“好不好喝?”


我模仿着教导主任的语气。


“不好喝...”


一期低着头,委委屈屈的认错。


我忍笑,“那你后再犯不犯了?”


“不会了...因为我想通了。”一期抬头,目光坚定又正直的看着我,“鉴于我的人格,我是不会强迫主的。”


然后他偏了偏头,有些不好意思,声音也低了下来。


“所以请你强迫我吧。”


你什么意思啊?我人格就有那么差劲吗?


我看着一期就开始解领带想要脱衣服,他领带向来是系的比较松来保持领结的形状,不过幸好刚才我使劲的扯了一下,布料死死的缩在一起不好解。


一期尝试了几下就放手了,我还以为他终于是想开了,没想到接下来应该是我想开点。


他自言自语着:“但是我没有什么经验啊...去问问药研吧。”


算我求你了你别去啊。


一期急匆匆的拿着因为手入还没来得及穿的外套就出去了。


我也没拦着,因为拦不住。


不过药研应该不会教他的吧,兄弟之间再怎么好,也不是什么事都说...


淦,我想起来前几天路过药研房间听见粟田口在讨论上厕所用哪只手扶。


我根本不想知道你们用哪只手好吗??!!


我现在只觉得我半边脸都阴了下去。


一定要阻止他们想爬上我床的这种想法,上次我已经被刀戳过了,我不想在打破伤风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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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隔太久忘了①是用第三人称写的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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